[45]《转识论》,《大正藏》第31册,第63页中。
[46]梅光羲:《相宗新旧两译不同论》,第5页。
[47]《唯识同学钞》卷五十九,《大正藏》第66册,第518页中。
[48]胜又俊教:《佛教における心识说の研究》,日本东京山喜房佛书林1974年版,第269页。
[49]霍韬晦:《唯识五义》,《华冈佛学学报》1983年,第5期,第324页。
[50]霍韬晦:《安慧〈三十唯识释〉原典译注》,第135页。
[51]《成唯识论》卷九,《大正藏》第31册,第48页上。
[52]《转识论》,《大正藏》第31册,第63页中。
[53]欧阳渐:《解深密经圆测疏引存真谛说录余》,《解节经真谛义》附录,第3~4页。
[54]真谛译:《摄大乘论释》卷六说:“由分别性所显现,实无所有,故无相性,分别性无体相故。依他无所依止,故无生性。此二无性,无无性故真实无性性。此三无性,但大乘中有,余乘则无。由诸法永实无性,一切无生等四义得成。何以故?若诸法无性,是故无生。若无生则无灭,由无生无灭,故本来寂静。由本来寂静故,自性涅成者。前为后成立依止,谓无性成立无生,故为无生依止。”《大正藏》第31册,第194页上。
[55]《三无性论》卷上,《大正藏》第31册卷,第867页下。
[56]《唯识二十论述记》卷上在解释安立大乘的三界唯识时,谓安立有成立、施设、开演、可建四义。其文云:“安立者,成立义。谓此论中成立大乘三界唯识。即以因喻成立宗义,名为安立。又安立者,施设义。以广道理,施设唯识略理趣故。或安立者,开演义。未说之义,今说名立。已说之义,今广名安。又安者可也,教理相称。立者建也,法性离言。今言名立,顺理所以称安。”《大正藏》第43册,第980页上。
[57]真谛译:《摄大乘论释》卷五,《大正藏》第31册,第182页。
[58]上田义文著,陈一标译:《大乘佛教思想》,第126页。
[59]《三无性论》卷上,《大正藏》第31册,第867页下。
[60]《显扬圣教论》第十六卷说:“如是三种自性当知由三无自性,故说三无性。一、相无性,谓遍计所执自性,由此自性体相无故。二、生无性,谓依他起自性,由此自性缘力所生,非自然生故。三、胜义无性,谓圆成实自性,由此自性体是胜义,又是诸法无性。”《大正藏》第31册,第557页中。
[61]圆测说:“真谛三藏云:于一真如遣三性,故说为三种无自性性。于中,圆成实性安立谛摄,三无性者皆非安立,如《三无性论》。大唐三藏云:如《显扬》等即依三性立三无性,以此为正。所以者何?世亲菩萨《三十唯识》作此颂言:即依此三性,立彼三无性,故佛密意说,一切法无性。《护法释》云:于有及无,总说无性,故名密意。又《显扬论》无著所造,与《摄大乘》等同类一义。又《瑜伽论》广引此经及三无性通有及无,故知《三无性论》译家谬也。”欧阳渐:《解深密经圆测疏引存真谛说录余》,《解节经真谛义》附录,第4页。
[62]吉藏对摄论师的三无性思想也有这样的看法,《净名玄论》第七卷说:“学《摄大乘》及《唯识论》人,不取三性,存三无性理。”《大正藏》第38册,第897页中。依吉藏的说法,摄论师提出三性的目的,是为了说明三无性的道理,亦即是为了说明阿摩罗识意义下之人、法二空的道理。
[63]上田义文著,陈一标译:《大乘佛教思想》,第37页。
[64]牟宗三:《中国哲学十九讲》,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版,第237页。牟宗三先生曾经就“缘起性空”说明西方文化与中国哲学的不同,佛教讲“缘起”就必然涵着“性空”,而西方人讲因果性却正好证明“性不空”。科学中的自然法则、自然因果之作为法则,是为了要使自然现象可理解、可说明;而“缘起性空”是由“空”来看因果律,正是要说明世界不可理解,故谓“如幻如化”。同时,牟先生总括二者的差异:西方哲学、西方传统是“为实有而奋斗”(struggleforBeing),佛教是“为去掉实有而奋斗”(strugglefornon-Being)。见同上书,第238页。
[65]由于欧美学界对中观哲学的不同诠释进路,导致对二谛有不同的看法。穆帝(T.R.Murti)《中观哲学(TheCentralPhilosophyofBuddhism)将二谛理解为“绝对”与“现象”,现象与绝对的区分只是认识论的,不是存在论的;所以,中观的二谛因此也只是认识论的区分,存在论上只有唯一的实在。见T.R.Murti《中观哲学》(下),郭忠生译:《世界佛学名著译丛》,第65册,第382~383页。凯兹(NathanKatz)从语言哲学的角度,指出中观的二谛论并非在于区分二种“实在”,而是“文法的”区分,不是“存在论”的区分,其重点在于指陈“语言的限度”而已。见林镇国:《空性与现代性》,第196页。杭廷顿(C.W.Huntington):《空空:初期印度中观学导论》也认为二谛是不同的语言使用:世俗谛建立在“语言的指涉性使用”(referentialuseoflanguage)上,如“四句”;胜义谛则建立在“语言的非指涉性使用”(nonreferentialuseoflanguage)上,如“四句否定”。“语言的指涉性使用”是“未了义”说,是在能知与所知的对偶性关系上进行的“实化”(reification)活动,一切贪、、痴随之而生;“语言的非指涉性使用”则是“了义”说,如“四句否定”,不能指涉有、无、有无俱,或非有非无,因此也就不会发生世俗谛的“实化”活动。C.W.Huntington,JrwithGesheNamgyalWangchen,TheEmptinessofEmptiness:AnIntroductiontoEarlyIndiaMqdhyamika,UniversityofHawaiiPress,Honolulu,1989,pp.38~39.
[66]《中边分别论》卷上,《大正藏》第31册,第456页上。
[67]山口梵本MAVW,p124~125.山口益译注:《安慧阿遮梨耶造中边分别论释疏》,名古屋破尘阁书房1935年版,第195~196页。
[68]同上,第197~198页。
[69]月称、安慧、义净、清辨等二谛思想的同异,请参考万金川:《中观思想讲录》,台湾香光书乡出版社1998年版,第162~169页。
[70]清辨是充分利用胜义谛与世俗谛之间的“内在张力”(essentialtension)来批判瑜伽行派的三性思想。就胜义谛而言,三性皆不存在;就世俗谛而言,三性皆是“具有发挥作用功能”之实世俗的一部分。胜义谛也被清辨区分二种,一种为不可言诠、无戏论的胜义谛,另一种则是有现行、有戏论的世间胜义谛(或随顺胜义)——它是指无分别智、无生的教说、闻思修的三慧,清辨显然是以闻思修的三慧之随顺胜义来沟通不可言诠胜义与实世俗之间的鸿沟,使得瑜伽行派三性思想等世俗知识可以成为通达究竟胜义谛过程中的一种必要的资粮与中介。见野泽静证:《中观两学派的对立及其真理观》,《中观与空义》,台北华宇出版社1984年版,第170~172页。另外,有关清辨对瑜伽行派三性思想的批判,见曹志成:《清辨对瑜伽行派的三性思想之批判的探讨——试以〈般若灯论〉第二十五章有关唯识学的附录部分为解释线索》,《东方宗教研究》1993年,第3期,第59~76页;曹志成:《清辨〈中观心论〉及其〈思择炎〉对瑜伽行派三性思想之批判》,《东方宗教研究》1996年,第5期,第21~68页;安井广济:《中观思想の研究》,日本京都法藏馆1970年版,第223~372页。
[71]《转识论》,《大正藏》第31册,第63页中。
[72]《大乘玄论》卷一,《大正藏》第45册,第15页下。
[73]《转识论》说:“此三无性,是一切法真实,以其离有,故名为
常。”《大正藏》第31册,第63页中。[74]《中观论疏》卷七,《大正藏》第42册,第107页中。
[75]方立天:《中国佛教哲学要义》(下册),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1178页。
[76]《续高僧传》卷十五《灵润传》说:“至如《摄论》黎耶,义该真俗。真即无念、性净,诸位不改;俗即不守一性,通具诸义。转依已后,真谛义边,即成法身;俗谛义边,成应化体。如未转依,作果报体。据于真性无灭义矣,俗谛自相有灭、不灭,以体从能,染分义灭。分能异体,虑知不灭。”《大正藏》第50册,第546页下。
[77]《成唯识论》卷九,《大正藏》第31册,第48页中。
[78]同上,第48页上。
[79]《瑜伽师地论》卷六十四,《大正藏》第30册,第653页下-654页上;《显扬圣教论》卷六,《大正藏》第31册,第507~509页下。
[80]《大乘法苑义林章》卷二,《大正藏》第45册,第287页中。
[81]详细论述见方立天:《中国佛教哲学要义》(下卷),第1197~1198页。
[82]《成唯识论》卷一,《大正藏》第31册,第1页中。
[83]将分别性摄入世俗谛,具有很大的现实意义,这是唯识比中观进步的地方。牟宗三则将科学知识摄入分别性,强调分别性的谛性,见《中国哲学十九讲》,第255~258页。
作者:释圣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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