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江母
江母汪太夫人,是安徽婺源江易园居士的母亲。一生辛苦持家,孝敬公婆,相夫教子,孝慈都尽到了。民国七年,已经六十岁,听到她儿子易园居士,提倡佛法,演说净土,就持斋念佛,每天课诵佛号一万多声,并且持念《观音普门品》,《普贤行愿品》,《大悲咒》等。闲暇时就让儿孙辈,讲说经典,以及因果等事,作为助行。到庚午年,五月末,示现微病。三十日,听到孙有朋讲四十八愿,还要侍病的人谛听,因此问:“明天是六月初一吗?”到了夜半睡醒,觉得痰闭力微,咳吐不畅,就让全家念佛。易园又用“佛法宏深,佛慈广大,能专诚归向,一定蒙佛来接引”的话慰劝。江母用力点头,念佛过了一时左右,到了辰时,就安然坐着往生了。往生时虽然不能出声,仍然还在默念佛名。遗言,不含钱,不穿华冠绣服,不用纸钱冥器,只在脖子上挂念珠,易园全都遵行。从辰时到申时,经历五时左右,众人仍然助念佛号。(胡元吉述)
民国鱼贞女
鱼贞女,法名德慧,是宁波人。从小失去父母,依姑母抚育。十四岁时,姑母离世,外祖母教养。守贞不嫁,十八岁归心净土,长素念佛。二十二岁时,在古林寺受五戒。后来患了眼病,几乎双目失明,得到受持三皈五戒的亲眷傅常智,怜愍她的苦,接到他家,专念阿弥陀佛。经过调养一年,眼睛渐渐清朗。因为感谢这个深恩,就执弟子礼,把傅氏当老师。所以常说:“不是仰仗我佛慈悲,我师的怜悯,怎么能脱离这个黑暗的苦。”从此早晚奉养,二十多年不离左右,而自己的信愿行持,更加诚恳。每天早晚定课完毕,礼拜佛百数十拜,礼拜华严经二三百拜,严寒酷暑不少停。无奈体质素来柔弱,勤劳太过,在民国十八年五月,忽然患了腮肿,积久成核。到了七月出头,一直不完口。延续到冬月,病得不可以支撑。到了十九年,四月中旬,病势加重,自知不能好了,就移到附近地藏庵寄住。入庵,然后说:“从此我的心安然了。”从此万念都静下来,一心念佛。到了六月十二日,请大众助她念佛,常智请净友焚香在床前助念,这样有六昼夜。到了第七天下午,告诉女佣说:“我今天要走,为我洗脚。”刚洗完毕,笑着向大众说:“敬谢诸位辛苦,我就走了。”遂后端坐合眼,唇齿微动,在申时安详往生了,享年五十岁。到了进入缸中,头顶还是温的,面貌润泽如生。火化后,灵骨洁白,骨灰中,现金色莲华两朵。(《俞慧郁钞集》)
民国李贞女
李贞女,是山东历城人,皈依佛法,法名净悟。早年失去父母,依靠兄嫂抚养,守贞不嫁,吃素十多年,没听过法要。民国十三年,到山东女子莲社,由吴倩芗女居士,教她念佛,从此持名没有间断,又受在家菩萨戒。原本有旧病,脖子上的疮和肺痨,超过二十年。入岁寒热交替发作,日益枯瘦,直到行走扶墙,还是念佛不断。到了十九年,十月十五日早上,自己念诵净土文一遍后,告诉助念人净兴说:“我现在身无病苦,心不贪恋,无罣无碍,弥陀当来,实在可以欢慰。”临终前三昼夜,饮食都断绝,持名不断。将要临终时,用手按胸口说:“有莲华蕊,快速浇灌让它开,这华属我自有。”又展开两手说:“有大金台,漫天而来,见到莲华,小于金台,阿弥陀佛二菩萨都出现了。”说完,念佛更尽力,声音刚完,气便绝了,过了二小时,头顶还是温的。(《俞慧郁钞集》)
民国朱氏(媳)
朱氏,嫁给了章姓。自幼就敬奉观音大士,深信因果,孝慈乐善。到了六十八岁,听她儿子说净土利益,就长素念佛,经历十多年。从发心以来,每天早晚,共念佛号一万声,其余就随时默念。近二年,因避免烦扰,常静坐一室,念佛更加密切。前年生病,有二三天不吃东西不说话,手上脉息完全没有,还能向西静坐,毫无痛苦状。病好以后,家人询问当时的情境,回答说:“觉得坐在莲华上,心里很愉快。”到了民国近二十年左右的六月间,又患寒热病,她儿子每天率领眷属轮班念佛。逝世前一天,朱向家属说:“我还有一二天,你们可以暂时休息,但衣鞋等物件,却要换好。”到了第二天巳时,就面向西方端坐,垂下目光不说话。她儿子又率领眷属,环绕念佛。不到二十分钟,就安然坐着往生了,面容愉悦,数小时后,头顶还是温的。最奇特的是,当朱氏入殓时,她的孙女,因哀痛过度,导致昏迷。醒来后,说:“曾见到西方大放光明,观世音菩萨,手拿杨枝,率领无数菩萨,从空中来。见她母亲,(就是朱氏的儿媳某氏,也在前几年,念佛往生,曾经经过印光法师证明往生西方了)与祖母(就是朱氏)相随在后,神情光彩,与生前大不相同,一切景物,庄严灿烂。看到这里,哀痛顿时忘了,心中愉悦,不可形容。(《俞慧郁钞集》)
评说:凡是往生西方净土的,无论男女老幼,都变成童男相。而这女子,仍然见她母亲与祖母的女相,是须要让她认识,暂且示现原相,不是不变作童男啊。愿阅读的人,不要产生怀疑。
民国张媪
张老太,是扬州东关人,性情淳厚,与人无争。早年守寡,就长素念佛,求生净土,精勤恳切,三十年如一日。民国某年秋天,忽然得了风痹病,长期躺在床上,越来越重。进入冬天,病势更危重,病中念佛,昼夜不断。有来问病的,就摇手说:“不要妨碍我念佛啊。”弥留时,家人围绕床前,见她睁眼向外看,好像看到什么。询问她,回答说:“有一大人,涌现在虚空中,身是黄金色,放大光明。”说完,念佛转为急切,又嘱咐别人助念。顷刻间,声音渐渐低微,忽然往生了。(《俞慧郁钞集》)
民国窦母
窦母,是江苏如皋窦金波的母亲。很早归依佛法,专修净业。体质素来很弱,在民国庚午年十月病倒,仍然念佛不断
。到了辛未年二月七日辰时,自己说:“见佛来迎接。”她儿子因此摆设西方三圣像,请净侣数人,虔诚念诵佛号,助母亲往生西方净土。到了下午十时,面向佛像盘坐,念佛往生了。三天后入殓,手脚柔软,面貌如生。(《俞慧郁钞集》)民国陈氏
陈氏,是浙江平湖沈采人居士的妻子。出生名门,夙有礼教,相夫教子,一致仁慈,信奉佛法,很久修净行。但体质素来虚弱,在民国二十年,为嫁女葬亲来上海,更加劳累,引起肝胃的旧病复发。经中西医多次医治,痛没有减少。只有专念佛号,痛苦才比较轻,神智清明。某月的十日,在同德医院,病危前,面露笑容,双目好像看见什么。沈居士询问她见到什么,答:“我见平湖双塔,西塔为什么大放光明。”居士知道她要往生了,嘱咐她念佛不要乱想,直到见佛像,再含笑指示,并附在她耳边,助她念佛名不断。过了一会儿,陈氏笑容顿开,口唇张合,作念佛的样子,最后一笑安然往生了。二时后,头顶还是热的,全身清洁。第二天大殓,面色如生。(《俞慧郁钞集》)
民国娄氏
娄氏,是浙江萧山人,嫁给了陆姓。青年守志,慈祥奉佛,只是笨拙无能,人们大多不注意她,唯有念佛很虔诚。在民国二十年八月初,病故了。死的前一天,忽然谆谆教诫儿子儿媳,语言流畅,完全没有从前笨拙的状态。然后说:“有二人,持红灯来接我往生西方。”到了第二天中午,就安详念佛往生了。(《俞慧郁钞集》)
民国二节妇
节妇杨冯氏,是江苏东台人。早年守寡,没有儿子,只二个女儿。冯氏性情淡泊,很少言语,自幼吃素念佛。民国五年,受五戒在宝华山,每天把念佛诵经作为主要的事,并喜欢斋僧布施。到了民国二十年,十月初一日,五十五岁时,稍有显示微病,就请僧人来家里念诵《弥陀经》,自己也一同念。并且自己坐到龛里,盘坐念佛,一笑就往生了。又节妇王依贞,也是东台人,王志盛的女儿。幼小娴熟做女子的道理,懂一点文字。十九岁时,嫁给了吴,不幸当年丈夫死了,就吃素学佛,截断手指发誓,因孝顺公婆在乡里有名。并受持《金刚》、《弥陀》等经,十多年,一心精进。近期专修净土,早晚礼佛发愿,期望往生安养国。民国十九年冬天,染上肺病。到了二十年三月间,知到病不可治了,就请莲友十多人,就靠近节妇卧房的场所,起念佛七法会,昼夜不停,作为资助。念到三四日的早晨,节妇就吉祥安卧往生了。她的生母在家里,同时忽然听到空中有声音说:“二姐已往生西方了。”去看,果然如此。过了三小时,头顶还是温的,享年三十七岁。(《俞慧郁钞集》)
民国桑氏女
桑氏女,是辽宁辽阳人。父母吃素念佛,信心虔诚,女儿自幼相随,信行尤其深切。在民国二十一年,四月八日,随她父亲到附近立山庙进香,住在念佛堂。到了十七日,就知道时间到了,向她父说:“阿弥陀佛,答应明天子时来接我。”便同她父亲出堂,回家,请求她父亲请附近有道僧众,助她念佛。她父听从,果然在十八日夜半子时往生,异香满室,入殓时不散。起初女儿与她父亲说阿弥陀佛来接时,众人都听到音乐鸣空。往生后,面色如生,笑容不变,只有头顶是热的。(《俞慧郁钞集》)
版权所有:准提咒念诵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