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堕胎成为一个普遍的事情,人们似乎对此已经习惯了!然而,堕胎的伤害有多大?您真的清楚吗?大量的系统排列事实告诉我们——堕胎是引起伴侣关系破裂的主要因素!
孩子对男女双方都很重要,因此双方对于堕胎不可能无动于衷。有这样的情况:女方未经男方同意而堕胎,双方关系通常也随之结束。
我所经历到的诸多例子中有一例:有一位妻子抱怨自己与丈夫之间感情冷漠。丈夫睡楼下,她睡楼上。两人很少见面,各过各的。尽管名义上仍然是夫妻,但早已名存实亡。我问她究竟出了什么事。
她回答说:“什么也没有”。
我接连问了好几个问题,但都没有结果。
最后我问,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多久了。
她答道:“快7年了。”
我接着追问下去并了解到这个女士7年前堕过胎。
从一开始我就问她生活中发生过什么事,可她根本没有想起这件事来。在她看来,堕胎算不了什么。对于许多男人和女人来说,堕胎是不损害名誉的过失或是“补做的避孕措施”。然而家庭系统排列所呈现的结果却不是这样的。
在这个例子中,女士是反对堕胎的,是丈夫要求她堕的胎。但肚子长在她身上,而不是别人的身上。因此,应当承担罪责的不仅是丈夫,妻子也同样。
堕胎通常使双方关系告终
堕胎堕掉的不仅是孩子,还有丈夫,因为孩子是夫妻双方爱的结晶。因此堕胎就是“现在我们离婚了”。在今后的日子里,妻子将遭受病魔的惩罚,即使她可能已经意识到自己对堕胎应负的责任。
另有一个个案,此人患有严重的抑郁症并有自杀的念头,各种心理疗法对她都不起作用。通过对她现在的家庭进行分析后发现,她已有5次堕胎史,每次受孕都是和不同的男人,最后一次,严格讲不是堕胎,而是中期引产。这位女士在怀孕5、6个月的时候去看医生并要求把孩子拿掉,因为她不想要。她从未想过自己在这件事情上是否也有责任,但她在灵魂深处从未忘记过那些被打掉的孩子,特别是最后一个
。在家庭排列中,她在孩子的位置上体验到了他们的痛苦。她说:“我一直在恨他们!我一直在压抑自己不去想他们”。
在此情况下仅凭症状在抑郁症上做文章的治疗方法是不能奏效的。
值得庆幸的是还有正确对待堕胎的例子。
在我的个案中有一位做得非常好:在针对她现在家庭的排列中,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个被打掉的孩子对母亲很好。通常在家庭排列中,那些孩子在他们的位置上通常很不老实。我问母亲当时堕胎后的感受。她说:“非常糟糕,我痛苦了很长时间,天天想着我的孩子。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种感觉就消失了。”丈夫的关系当然是不行了。假如丈夫与妻子一样去感觉痛苦的话,他们俩有可能重新开始。这位女士基本上是按照系统的观点和海灵格对有过堕胎经历的女士们的建议做的。
解决之道是——女士用心去说:“我亲爱的孩子!我把你装在我的心中。”“十分抱歉,我非常尊重你的牺牲”或“我接受你的牺牲,你的奉献。”通过这种方式让死亡的孩子感受到母亲对自己的尊重,觉得自己死得其所。
如果一对堕胎后双方仍在一起的夫妇,由衷的建议你们应在较长的一段时间内(大约一年)让孩子感受到生活:鲜花、小鸟、兄弟姐妹,一个成长环境…谁用爱去做这一切,谁将面临一种暂时的痛苦。一旦时机成熟,父母便会从失去孩子的痛苦中摆脱出来。对于父母来说,虽然这第一次伴侣关系已经结束,但他们可以从头再来。
在一次讲座中曾经有过一位经历过多次堕胎的女士,海灵格对她说:“你的伴侣关系已不复存在。你已经失去它了。”事后海灵格自我评价道:“我对她说的其实过了点,但假如我说得委婉一些,她可能根本不当回事。现在她肯定在想这件事了。对此我不想再知道什么。现在这事已经不重要了。我唱白脸是对她的尊重。白脸是尊重的一种形式。我认为我说的是对的,但对此我并不相信。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区别。我不想因为此事去死,但我现在确实有此念头。”
我想通过这一段引文,大家也该了解系统治疗的方法,几乎和传统的心理治疗大相径庭,有人说海灵格家族系统式的治疗方式武断和绝情,其实他不是那种为了不触怒个案而说一些不痛不痒的话的心理医生。他对他们提出各种建议——不这样做在海灵格看来都是对个案的不尊重。
我们可以看到重复堕胎给人带来的痛苦,我想起一次家庭系统排列让我看到的那种无助的混乱局面。那里站着好几个与女个案发生性关系并使其怀孕的男人,好几个被打掉的孩子,还有女人先前的没有使她怀孕的男人。女人经历了那一幕之后突然本能地喊了出来:“要不是我亲眼目睹这一切,我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再也感觉不到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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